!”徐守光心里乐开了花,接着徐守光露出一副很不满意的表情,用一种质疑的口气重复到:“什么?五两?”
掌柜一看徐守光这表情,心里有点发虚,便哆嗦的说到:“五五五十两。”
“天呐,五十两!居然一下翻了十倍,看来这老家伙很不老实呀。”徐守光心中暗想,于是便用几近愤怒的口吻喊到:“才五十两?”
掌柜一听徐守光这语气,生怕自己说错把徐守光给气跑了,忙陪着笑脸说到:“五十两那是其他家最多能给的起的价,但客人您今天来到我兴源当铺,我做主,二百两!”
“嗨哟,这生个气竟能多生出个一百五十两来!以后我就该天天生气”徐守光心中暗爽,他索性一收表情,用破布重新将那玉扳指包起来,转身就要走。
这下,可把掌柜急坏了,只见他一个箭步抢到门口,拦住徐守光去路。徐守光见掌柜这架势,把破布包往身侧一抱,肩膀对着掌柜说到:“咋的?还带抢的?”
掌柜听罢,让也不是,不让也不是,于是一咬牙一跺脚,挤出句话“五百两!五百两!不能再多了”
“这还差不多”徐守光见掏的差不多了,这才重新又转身回到柜台前。
这时,伙计像是想到了什么,几步走到掌柜的身侧,用手挡着嘴巴在掌柜耳边嘀咕了几句。掌柜听完,也露出一副恍然的神态,不过他很快又将笑堆回脸上,来到徐守光身前,躬身说到:“客人,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,我这就差伙计去几个分号去筹,您请先内堂坐着歇息等候片刻。”说罢,还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徐守光也不知方才伙计跟掌柜说了什么,但怕漏了怯影响了价钱,也只得故作高深,大摇大摆的随着掌柜去到内堂。
这进了内堂,掌柜热情替徐守光沏了一大壶蒙顶茶,又取了一大盘果脯蜜饯摆在徐守光面前,徐守光从前哪里吃过这些,左挑一个右捡一个的直往嘴里塞,那个甜的滋味好不快活。
不一会儿,伙计回来了,跟着伙计回来的还有三个身着深色长袖衫袍的男人,为首的男人进门后直接坐在了徐守光的对面。徐守光正纳闷这送钱的好没规矩,这男人却开口了。
“这玉扳指你是从哪得到的?”
“家里传下来的。”
男人听罢,嘴角微扬冷笑了下,接着又问:“你可知这玉扳指为何物?”
“自然,这个叫什么伏魔什么镇邪宝轮的。”
见徐守光能答上来,男人冲左右使了个眼色,只见左右立马会意,屏退了当铺掌柜和伙计,继而不做声响的慢慢向徐守光身后靠过来。
“既然你知道这宝物,想必你是见过了它了。”
“什么它,没见过,没有的事,这宝贝可干净着。”
男子笑了笑,话中带着一些阴狠的说:“小子,你既知道了这宝贝的秘密,我等也不好放你出去乱嚼舌根子,去到那边可别记恨我们”
话音未落,徐守光就感到脑后一阵风声。“糟了,这几个老匹夫要下黑手了!”徐守光心中暗叫不好,他也来不及回头,立马使出谪仙步身法,顺势将脑袋一歪,只见一根铁尺嗖的一声擦着徐守光的发梢掠过,不偏不倚正砸到徐守光面前的茶碗上,瞬间茶碗寸寸碎裂,碎片四溅开来。
徐守光见状,不由心里一惊,若是自己未及时躲开,这飞溅一地的就不是这茶碗碎渣,而是自己的脑浆子了。见对面下了杀手,徐守光也不敢迟疑,双脚一蹬,人连着板凳一并向后方倒去,落地瞬间,徐守光腰部一用力,顺着之前倒下的势头来了一个后滚翻,瞬间翻出了三人的包围圈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若是要夺我宝贝,拿去便是,何必要痛下杀手!”徐守光起身后冲着对面三人喊到。
为首的男人听罢,狞笑着说:“小子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,要怪就只怪你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!”说罢,男人从身后掏出一把朴刀,与左右两人一齐缓缓逼近徐守光。
眼见对方就是冲着要自己命来的,徐守光也不再迟疑,瞅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手持铁尺的男人使了一招“金樽空对月”,一个冲拳击在那铁尺男的胸口上,这一击来得突然,打得那铁尺男向重心不稳,向后倒去。
另一边手持棍棒的男人见了,急忙举起棍棒,向徐守光背上就劈了下来,徐守光余光瞟见,就势向前一倾,却马上迈了一步支撑住将倒的身体,借着倒势一个侧布滑到了棍棒男的跟前,探手抓过棍棒男的衣领,向自己身前一扯,继而又使肩膀来了一记铁山靠,将棍棒男撞翻在地。
朴刀男见徐守光先后将自己两名手下击倒,便抄起朴刀冲了过来。徐守光见状,探出左手掐出兰花指状,大喝一声:“暗器!”
朴刀男闻声忙横刀护住面部,等了好一阵却不见动静,一看却见徐守光趁机已跑到了门口,朴刀男大怒,举起朴刀便又向徐守光跳了过去。而此时徐守光又是探出左手掐出兰花指状,朴刀男见状,怒喝:“又来!”便也不管,继续举刀前冲。却不想徐守光当真从左手指尖弹出一暗器,快如流星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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